Saturday, December 22, 2012

有本錢

歐洲有好多地方想獨立,因為經濟唔好,唔想交咁多稅去救果啲亂洗錢嘅窮同胞。反正有歐盟呢個經濟合作框架,獨立咗一樣有錢搵。美國有唔少州份想脫離聯邦,原因總統冇能代表佢哋。州份立國有憲法保障,再者各州分非常獨立,自給自足,脫離聯邦話咁易。我粵地要脫離中原殖民,獨立建國,只要開民智就得,因為我哋同上述其它地方無異。

轉載 陶傑:清官更禍國

大陸「大八十」,人事大洗牌,新人上來,照例是呼喊「反貪」、「防腐」。   中國的「老百姓」,加上「知識份子」,都很天真(我不會用「愚蠢」這種字眼),他們以為,貪官都抓起來,換上不貪錢的清官,他們的國家就有希望。   但是「老殘遊記」的作者劉鶚,早就給這等中國式的希望判了死刑:「贓官可恨,人人知之。清官尤可恨,人多不知。贓官自知有病,不敢公然為非,清官則自以為不要錢,何所不可?小則殺人,大則誤國。」   劉鶚很清醒,他看透了中國政治的基因,有此論斷,因為中國的拳匪之亂,也就是「國民教育」稱為「愛國」的義和團。   直接製造拳匪之亂,不是慈禧,而是山東巡撫毓賢。毓賢是著名的清官,不收賄賂,穿衣補釘,得到中國「老百姓」愛戴。   但毓賢天生殘酷,而且仇恨西方。毓賢在山東時,一股流匪,襲擊教堂,殺死了幾個西方傳教士。他們平時練神打,號稱「滅洋教」,毓賢認為這股盲毛,將來可以利用,將「義和拳」改名「義和團」,向慈禧推薦。   義和拳到了北京,到處燒殺搶掠,導致八國聯軍干預。聯軍鎗炮當然勝過鬼上身的神打孫悟空,此時毓賢已經調派山西。山西的傳教士受襲,要求保護,毓賢假意答應,把他們集中到一處教堂,然後大門一鎖,告訴義和拳:「我做官以來,一向清廉,北京被八國聯軍攻陷,你們都很愛國,我沒有什麼酬謝各位,只有一箱破舊衣服。」說罷打開自己的箱子。義和拳見到,果是一堆破衣。毓賢向教堂一指:「這幫紅毛鬼,是淪亡中國的敵對勢力,大家給我上呀。」拳匪在毓賢指揮之下,殺了洋人及家眷二百人,中國基督徒與家中藏有洋火柴、英文書的,不分老幼,殺了一萬多人,眼見拳匪殺得歡,毓賢也親自操刀,殺了一個意大利神父,焚燬西醫院、孤兒院、洋行二百家。   八國聯軍勝利之後,中國簽署辛丑條約,答應賠償。八國嚴正要求:交出毓賢,審判斬首。此時毓賢逃到了甘肅,德國派出一名軍官,押着清廷的官員親自去監斬,看清楚沒有人收錢掉包換個假的,德國人下令,將毓賢的頭,放在盒子裏,運回德國,慢慢玩賞。

Sunday, December 16, 2012

重慶廣東模式都係廢,釣魚台模式係真。

薄藩王腳頭唔好,搞到本嚟就畀人擺上臺搞平衡嘅汪洋大盜更加冇運行。果啲花咗唔知幾多年寒窗苦讀,捍衛重慶同廣東模式嘅人就白白浪費青春。中原王朝點會重視番地嘅發展模式?番地治番人嘅模式又點樣適合中原漢撈?中國只有兩套經濟發展模式,一種叫北京模式,既掠奪其它地方資源到北京,使其城民過住奢侈生活,讓諸邦羡慕。效仿呢個模式較為成功嘅莫過於北韓。另一種係釣魚島模式,所有經濟財產實質屬於共撈,民眾自稱擁有自己財產支配權。民眾努力創造財富越多,共撈就擁有更多財產。當民眾想將自己名義財產轉為其它可支配物質時就發現自己無法行使權利。之前嘅烏坎村事件就有如中日嘅釣魚島爭凹,民眾一方話自己有擁有權(自古以來),共撈一方話自己有實際控制權(軍政控制)。撈共視自己民眾與外夷無異,唔明呢點,我恭喜你,生在京城真係幸福。

廣東騙子

最近東方閃電嘅全能神喺中原撈地大顯神通,我正係無法想像呢個世界第二強國點解可以發生啲如此荒唐之事,有共撈已經準備好答案同阿皇上交代,原嚟一切陰謀都係粵人策劃,正確啲嚟講係客家人預謀搞太平天國2.0。想唔到過咗百幾年中原撈頭智商仲係咁低,隨手可被我粵人玩轉。習總落粵睇花燈,睇到啲咩嘢?都係坐中原之井觀天下較為穩陣。


Monday, December 10, 2012

嶺南猴子唔係剩係靠呢條河生活

http://cablenews.i-cable.com/webapps/news_video/index.php?news_id=397395 你故真係兩岸猿聲啼不絕咩,習總唔好再睇啦,之前胡濤總睇過啦。

轉帖 陶傑:討厭政治?

香港年輕女藝人說:當公眾追剿特首的僭建醜聞,我想到老人家等着他們的生果金,所以,「我討厭政治」。 該女藝人在網絡遭到罵爆,被指為無知。香港年輕一代的網民成熟了。 「當公眾追剿特首的僭建,我想到老人家等着他們的生果金」,是一種偽道德邏輯。因為特首的僭建,涉及幾個基本的謊言,在西方民主政治裏,一個領袖被指為Liar,是很大的罪過,缺乏了人的品格聲譽,聲討特首說謊的同時,不一定都跟香港的老人過不去。 而且,當一個政府想明修老人金的棧道,暗渡誠信品格的陳倉時,這就是政治。 因此,「我討厭政治」這樣的結論,是幼稚的。但這種論點,在許多香港人之間很流行。在蘭桂坊的酒吧,在IFC的咖啡座,當許多二三十歲的港女,閒談的話題,除了Zara的服裝、淘寶的飾物,或者大阪北海道的日本美食,你跟她們講時局的是非,她們一皺眉頭,以為很有性格,說:我討厭政治。 當劉霞女士:一個無辜的中國女子,毫無法律依據,被家中軟禁經年,如果你跟這種港女說:囚禁劉霞的人,口口聲聲「依法治國」,他們多不講道理,而又多麼虛假?港女也一臉不屑,說:「不要講這個好嗎?我不懂、也討厭政治。」 一個社會走向專制,自己放棄了自由權利,靠的是這樣的愚眾。她討厭政治?她不知道:麪包比上個月貴了一元,她喜歡吃的那家日本小餐廳結了業,或者乘地鐵,票價又貴了,這一切都是政治。 一九四九年,中國即將「解放」,上海許多企業面臨重大的決定:要不要逃去台灣或香港?那時有許多生意人選擇留下來,說:「毛澤東雖然來了,上海幾百萬市民,不也要吃飯?店舖不也要做生意?我們是生意人,不管政治,留下來,有什麼問題?」 結果,少數的人跑了,多數人留下來,後來「公私合營」,要他們交出財產,然後,要他們跳樓自殺。北京市長陳毅天天上班就問:「今天有多少傘兵?」政治是一隻鬼,你討厭牠,沒有用,牠上門找你。

原嚟來生不做中國人係噉解

冯小刚的《一九四二》,饿死的同胞们喊了句:“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二十年后投生,在1962年又他妈的饿死了!
再过了20年后再次投生结果更惨,赶上计划生育了,压根没生出来。
又等了20年,他妈的,赶上201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