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革命,但一個民族,經暴政獨裁長期強姦,心理扭曲,基因變異,即使模仿西方白人的「民主」,也要經歷很長的血腥陣痛。
有的國家,陣痛一陣子,像二百年前的法國,從帝制走出來,建立共和,恐怖時代,為期兩年,二百年來雖有短暫的復辟,民主、自由、人權,還有品味和享受,一路順風順水。
俄國就不同了。讓列寧和史達林這種鬼魅上過身,即使二十年前出了偉人高巴卓夫,俄國人把「蘇聯」這個散發一陣歷史惡臭的名字除掉,但極權的病毒,已經侵入血液、虐入骨髓、殘及基因,你看,普京雖經「民選」,嘴角還是禁不住長出了一對前朝的獠牙。
當一任總統,連了任,把一個傀儡扯上來,換位,當總理,然後又回鍋想做總統。這是明把三億俄國人當白癡。俄國人是不是一個白癡民族呢?現在,許多俄國人走上街頭,企圖證明自己不是。俄國的文學,有過杜斯妥耶夫斯基、契訶夫、普希金,都是令人熱淚盈眶的第一流作品。確實,俄國人的民族智商,若真的如此低 B,無疑令人有點驚訝。
然後是非洲了。非洲人的基因會不會玩西方議會民主的高級遊戲?看看津巴布韋獨裁者的女兒,入讀香港的城市大學,用人民的脂膏,買九龍的豪宅,屋內裝修豪華,裝了幾根古羅馬的雕柱,還要模仿英國中產的白人家庭,層層有一座壁爐。
母豬戴耳環,令人厭惡的同時,覺得滑稽。
埃及推翻了穆巴拉克,但臨時政權派出警察,叫警察向示威者的臉上射橡膠彈,專轟他們的眼睛。一個埃及青年,轟瞎了一隻眼,但他再上街,也給轟瞎了另一隻眼。西方的記者採訪他,拍下照片,廣發世界。這是一位英雄。他的世界黑下去了,但他的心一片光明。香港那個黑豬富貴小公主,豪宅裏雖裝了壁爐,但永遠不會生火,她活在奢華而漆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