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5, 2012

轉帖: 陳雲嘅儒家論點遇上撈頭無賴,有理講唔清。

陳雲:蝗蟲與蠻夷,哪個名字更令中共懼怕?

為什麼中共的言論代理人,這麼懼怕蝗蟲之名?我以前不說蝗蟲的,連寄生蟲、蛔蟲都不用,我秉持儒家的華夷之別、華夷之大防,我直斥中共是蠻夷,蠻夷是比蝗蟲更大的指斥或污衊了吧?但從來沒有人批評過我,說蠻夷是不對的。昨日出席研討會之前,我校對了《留德隨想錄》(留學德國的生活散文),也重讀了往昔的政論。發現我說中共和很多中共治下的人是蠻夷,講了幾十年,不是今日開始講的。然而,高登論壇開始講「蝗蟲」,二月一日在《蘋果日報》登了個呼籲堵截陸婦、陸嬰(雙非嬰)的廣告,很多大陸人就對蝗蟲惶恐起來了,連帶香港的某些左翼分子也陪着一道,一夥人乾着急起來了。蝗蟲是道德譴責,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蝗蟲」比「蠻夷」的指責,不是輕很多嗎,有什麼可懼怕的呢?自己不是蝗蟲,怕什麼人家譴責呢?他們在替誰「分憂」呢?是為香港人,還是為大陸人呢?還是為中共政權呢?為什麼我為蝗蟲正名,論證了用蝗蟲來做道德譴責,有其道義的正當性,香港很多評論人,紛紛惶恐起來,要香港人放棄蝗蟲的指責,或將所有盜取香港福利的人(包括香港人喔)都是蝗蟲呢?我罵中共和很多大陸人是蠻夷的時候,為什麼他們不來攻擊我呢?

我罵蠻夷,沒人理我,我跟著高登仔玩玩,罵蝗蟲,忽然萬箭射來,我想了想,終於明白過來了。蝗蟲這個文學比喻,刺中了中共的政權本質:中共是蘇維埃在中國的殘餘、無家無國的境外殖民政權,中共是蠶食本土資源的寄生黨,刮了錢就送家眷移民去美國,治下的人民多多少少也沾染了這種無家無國的本性,拿了福利就走,買了奶粉就橫衝直撞,不負公民義務,不顧公民道德,形成一個政權與人民的共謀。中共縱容人民下來香港討利益,正是整個蝗蟲體系、蛔蟲體系、病毒體系的利益均霑思想,也是人民可以姑息中共統治的原因——大家都是靠盜竊和寄生為活,只有大盜與小偷之別而已。大盜倒賣地皮,小偷倒賣奶粉。大盜來香港佔豪宅,賺上市;小偷來香港佔產房,賺福利。一個國家到了這個地步,好快就要崩潰,這是我真正擔憂的地方。蝗蟲不蝗蟲,只是中港族群衝突的罵戰而已,罵戰途中,中國崩潰,整個蝗蟲體系崩塌下來,這才是真正要準備的問題。

讓蝗蟲飛,起碼讓蝗蟲多飛一陣子。蝗蟲是那些掠奪香港福利資源、滋擾香港文明秩序、破壞香港公共道德的大陸客。蝗蟲也是中國帝國主義侵略香港、踐踏香港尊嚴的平民工具。香港人拒絕蝗蟲,保護香港城邦的公共資源、公共秩序和公共品德,保存香港鬥爭者的生存空間、保護香港平民的生活空間,是維護香港有生力量所必須的。這是在香港從事任何政治鬥爭的基礎,而這是立竿見影的,只要民憤聚焦,就可以令港府和中共知道,不再矯正,香港的公共秩序和公德心就會崩潰,香港也不再是城邦,不再是國際文明城市,對中共也不是好事——除非中共不打算長期執政而打算刮錢走路(恐怕這是真實!) 。